你以为我不想每天高产似母猪吗!我也想可我没实力,写不出来好东西那该怎么办啊啊啊?

【研英】好久不见

  故事的开头,老土的令人不忍直视。

  金木研是个小小的不太招人待见的小朋友。“因为他老是苦着个脸,看起来令人有一种无法言表的讨厌感!但既然您这么说,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再欺负他了。”小朋友们用这样的理由搪塞着企图调节关系的老师,背后抓住机会就可劲的欺负金木。

  正义的伙伴永近英良看不下去了。冲冠一怒为金木:“喂!你们这些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再一次被一群人围住的金木跟前,话还没说完,小朋友们就作鸟兽散。小英良对自己的威慑力表示很满意。回过身,看着一副小媳妇样子的金木,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以后!要学会反抗啊!金木?”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英良暗自思忖。被点到名字的金木一个激灵:“嗯……嗯”头发是金色的,好凶……还比我高,不过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暖。看倦了母亲疲惫的微笑和别人恶意的坏笑,金木第一次见到的也是记忆最深的毫无保留温暖的微笑,是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孩脸上的微笑。若是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最幸福的时刻就好了......小小的金木这样想着。

  相识一场,永近英良和金木研就像两条挨得很近但又永远不会重合的平行线。真正说起来,金木不知道英良,英良也不懂金木。当然,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永近英良一直以为自己是懂金木的——金木是一个看似软弱却又在很多地方莫名的固执又坚强的人,他会默默记住你对他的好,然后不动声色的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去进行所谓的“偿还”。所以真正算起来,想要玩朋友游戏的那个坏人其实是自己才对。因为,那些看似是金木态度柔和与敞开的表现,只不过是他想要从金木这里得到的安慰。金木肯定也是明白的,所以才会选择一直做一个被自己光环遮挡的弱势的男孩,但实际上这份如同走钢丝般的畸形关系能够一直维持,也不过是算在金木所谓的“偿还”中的一部分而已。他永久英良其实从未走进名为金木研这名少年的心。

  永近英良躺在咖啡店里的床上,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那种酸涩的抽痛——金木,你选择这条路却不愿与我共享,以保护我为名实际是将我抛下......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的依靠么?轻微骨折的手臂缓缓上移,钝痛阵阵,永近英良却笑的愉悦,这副不堪一击的身体就是金木推开自己的原因吗?咯吱咯吱如同一台破旧的机器,英良将手隔着衣服与皮肉附上自己跳动的胸腔。到底是身体的破损在烧灼着神经产生了痛觉,还是因“金木沉默的拒绝”而感受到疼痛的心脏产生的痛觉呢?永近英良自诩十分聪明,向来觉得理智如自己,不会将自己放于这种被动的境地,此时却只能像失去了嘴里嚼着的叶子的兔子,委委屈屈却又无力抵抗。

  

  “好寂寞啊,金木,好寂寞啊......” 

  

  自那件以西尾锦为主角的事件告一段落后的月余。英良身上的伤势基本痊愈,除了偶尔会坐在车子上发发呆以外并没有什么并发症(大概)。无法彻底下定决心不再来看金木,只得坐在咖啡店里借着调戏董香酱来麻痹神经。啊~金木连往我这里看一眼都不愿意吗?来的越频繁,英良就越觉得自己与金木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刚开始金木还会言辞恳切的劝自己,现在连人都见不到了。英良叹了口气,无奈抬脚从咖啡店门前转身离开。

  金木不见了,学校看不见他的身影,许久不见的董香酱也来找自己询问金木的下落...你们不是他的伙伴吗?为什么连保护他都做不到!?心中虽然火大,但是自己又凭什么能对人家发火。好歹金木是把他们当成伙伴的,不像自己,金木浪费了那么多青春年华不过是陪着自己玩了一场看似亲密的朋友游戏。想到这,怒火中烧的英良又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泄了气。硕大的火气刺溜一下蹿没了影,只剩下酸涩无奈的情绪啃噬着自己。

  既然,你要推开我,那么我现在做什么都不算是在你的预计范围之内了是吗?英良尝试着不去管金木的事,大学里的课也很努力的上,参加了很多社团活动,试图将自己用忙碌填满。“像跳梁小丑一样......”躺在床上身体已经累到极致但精神却拒绝休息的英良喃喃自语嘲讽着自己。只要一静下来,金木的身影就浮现在脑海,数羊什么的都是歪门邪道,骗人的!英良气恼的坐起来,摔出枕头以泄不满。最终认命的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喂,你好......”

  英良说到底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并不会被负面情绪蒙蔽到影响判断的地步,所以借着自己打工的渠道,顺利的接触到了金木的敌人——CCG的人员。收集了一些信息,英良越想越心惊,金木一直都在和这些人战斗吗?他那么一个善良的人,怎么能够忍心去战斗?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这次没有我,又会在哪里偷偷哭泣呢......这么想也不是个头,再见一面好好把话说清楚吧。金木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们曾经那么的要好难道只是我的错觉吗?

  机会很快就来了,据说,明天就是和喰种的总决战,动用的人力物力相当大,那么——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肯定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天黑了

  英良看了眼窗外,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死人了吧?月亮还这么亮,真是不知民间疾苦的物什。苦笑一声,父母什么的没什么打电话的必要,遗书什么的,写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去看。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最怕孤独的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找回友谊,这样的傻帽除了自己可能不会有第二个。

  英良躺倒,手里握着手机,莹莹光亮中是编辑好没有发出去的短信。就这窗子狭小的空间,看着黑夜里闪烁的繁星,一颗一颗数着陷入了沉睡。

  梦里,是两个小孩,金发的小孩笑得灿烂,黑发的小孩笑的腼腆......

  再次睁眼,时近黄昏,火烧云在天边翻滚。英良缓缓坐起,两手拍打脸颊驱散困意。随着红晕渐渐爬上脸,英良转醒。看了眼窗外,英良开始收拾。用了好久以前买的但一直没舍得用的牙膏刷了牙,薄荷的凉混杂着柠檬的甜充斥了整个口腔,当时,为什么要买这个牙膏来着.....?

  “英喜欢什么味道的牙膏?”“当然是薄荷味才适合我这样的阳光少年啊!”

  “英,薄荷和开朗到底有什么关联啦......”“那,金木呢?喜欢什么口味的?”

  “要说一定要用什么口味倒是没有,可以选择的话,喜欢柠檬味吧。”“恩~”

  要是有薄荷柠檬味的牙膏,可不就是接吻的味道吗?英良偷偷的红了脸

  穿上顺来的战斗服,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脸。英良顺利的混进了战斗小队,躲开了正在激战的地方,英良穿梭在漆黑的小巷中,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叫喊,英良小心翼翼的靠近,是自己在CCG交的朋友,好多情报都是从这个不靠谱的年轻人身上得知的。而那个之前笑的傻气的年轻人,已经被什么东西贯穿了腹部,手僵硬在扳机上直到子弹打完,尸体缓缓倒地。英良没控制住轻轻叫了那人的名字,没有让已经断了生机的人睁开眼,反倒引得本该离去的杀人凶手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这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那个看不见正脸的喰种突然就消失了。英良确认的看了看自己,赫然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的腹部也被贯穿了一个洞。似乎是因为速度太快,自己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血液也好像也没反应过来。英良迅速将伤口缠绕住,深吸一口气。钝痛开始传达到大脑。

  时间不多了,血肉味也会吸引别的喰种。英良拖着越来越沉重的双腿,迈向不远处黑了灯的咖啡店。

  店里的地板上躺着头发雪白的好友,似乎受了重伤。“真是便宜你小子了,真让我自己割我还有点怕疼。”这么说着英良解开一圈一圈缠绕住的绷带。金木的鼻翼轻微的颤动,英良费劲的将金木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自己伤口处的血喂给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看着怀里的人如饥似渴的舔舐自己的伤口,英良甚至有一种喂养雏鸟的奇妙满足感。看着人已经吃饱喝足停止进食安稳睡着的样子。确认一下金木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英良将自己从金木身下挪了出来。失血过度让他已经相当的难捱了,眼前冒着金星脚步虚浮的挪向工作台,试图泡一杯咖啡作为自己一天的饭食,没有热水,那自来水倒在了杯子里,撒了点操作台残留的还没用的咖啡粉进去。两者丝毫没有相溶的意思,一层黑乎乎的咖啡粉就这么浮在冰凉的水面上。背靠着台子稳住了身形,英良啜饮一口。真是相当难喝,自来水的生冷和咖啡的苦涩,一层叠着一层进了口腔,划过食道,进入空无一物的胃里。

  英良叹了口气“难喝......”

  金木从梦境中惊醒,周围没有硝烟,是咖啡屋。熟悉的桌椅,嘴里是异常香甜的味道,没有忍住的又砸吧的一下嘴,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人。金木放松下来呼了一口气,下一秒全身又紧绷了起来“谁在那?”

  “金木,是我。”身靠在吧台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只能看到那人的小半个身子,脸被阴影巧妙的藏了起来。但金木还是听出了自己想听到却又不愿听到的声音“英......”你为什么在这里,我的身份你都知道了吗,我嘴里的香甜是怎么回事?你最近......脑中翻腾着思绪,到了嘴边也只有一声怯懦的呼唤。

  英良也是思绪翻滚,难受的、不舍的、愤怒地、不甘的。分别至今所有的思绪混杂在一起几乎胜过了肉体的疼痛。千言万语,终是没能说出口。

  “金木。”

  想要走近他,但是两人短短两步的距离仿佛巨大的鸿沟。虚软无力瘫倒在地上,感觉不到温度,只有疼痛在脑中叫嚣。想要问金木自己和他到底算不算朋友,但是不知名的力量又掐住了自己的咽喉。想要咽下上涌的腥甜,反而像被水撑爆的杯子疯狂往外呕血。眼神也变得模糊,自己为数不多的年华也终于要画上句号。抿了抿唇,英良伸出手被另一只微凉的紧紧握住,眼神试图捕捉交握的双手,但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

  脑子里疯狂回荡着我不想死的祈求,最终张开口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到的地步。

  好久不见,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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